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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一样。”

    周华业答完，和另外几个菜农交换眼神。

    周之光心中有数，笑了笑，没急着开口。

    还是周华业先开的口：“阿光，我听说鸡场和猪场那边损失很严重，快出栏的鸡全死了，还有梁村的那些猪，都死得七七八八了。”

    周之光嗯了一声。

    周华业见周之光不接话，硬着头皮问道：“我听说……你要出钱帮他们修鸡舍和猪场，还帮他们买鸡苗和猪崽子，这是真的嘛？”

    周之光点头：“没错。”

    周玉秀按捺不住，说：“那我们也损失很重，你能不能也帮下我们？”

    周之光点头：“你们的菜种钱我出，肥料每家报销一千块。”

    周之光这么干脆，大家都有点不好意思。

    周龙德说：“阿光，其实我们也不是真的想让你帮我们出钱，我们就是怕……怕你不把我们当自己人。”

    “我们才是一个村的兄弟是不是。”周龙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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