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津年,你可真是一个醋坛子-《撩他上瘾,反被蒋队压墙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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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叔叔,你真好,还给我买玩具,这个车可酷了!”冬冬的小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之前的恐惧似乎被新玩具和即将到来的炸鸡暂时驱散了。

    他仰着小脸,看着驾驶座上陈景深,语气充满了孩子气的崇拜:“陈叔叔,你比寨子里所有的叔叔伯伯都好看,还给我们大房子住,带我们吃好吃的,你真是个大好人!”

    陈景深透过后视镜,淡淡地瞥了一眼兴奋的冬冬,嘴角勾起一抹没什么情绪的弧度,没有回应。

    他的目光随即落在后座的夏夏身上。

    夏夏并没有像弟弟那样沉浸在短暂的快乐中。

    她一直偏头看着窗外,身体微微紧绷,眼神里充满了不安,默默记着路边的标志性建筑和路口,似乎在脑海中勾勒着逃跑的路线。

    陈景深眸光一暗,忽然开口,声音平淡无波,却瞬间刺穿了夏夏紧绷的神经:“京北这座城市,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没有我的允许,你想带着你弟弟躲到哪里去?恐怕没那么容易。”

    夏夏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窥破了最隐秘的心思,脸色瞬间煞白。

    她慌忙转过头,急切地否认,声音因为惊慌而有颤抖:“没有,陈医生,你误会了,我怎么会想跑呢?我和冬冬现在……现在只能依靠你了,我不会跑的,真的。”

    她说着,几乎要举起手来发誓,眼神里充满了乞求,希望他能相信。

    陈景深却没有看她,目光依旧直视着前方的路况,仿佛刚才只是随口一提。

    他沉默地开着车,车厢内只剩下冬冬摆弄玩具发出的轻微声响和车载音响里流淌的舒缓钢琴曲,这平静反而更让夏夏感到窒息。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夏夏以为这个话题已经过去,暗自松了口气时,陈景深再次开口,声音比刚才更冷了几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你有一段时间没见到蒋津年了吧?明天,去找他。”

    夏夏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向陈景深冷硬的侧脸:“去找津年哥?可是他不会想见我的,他现在眼里只有黄初礼,我去找他,只会让他更讨厌我……”

    她想起蒋津年那双冷漠疏离的眼睛,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疼,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委屈和自卑。

    “他不想见你,那你就去让他见。”陈景深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去他会出现的地方,让他看见你,也让他身边的人都知道你的存在,别忘了,你和他在那个与世隔绝的寨子里,朝夕相处了整整五年,这五年,可不是轻易就能抹去的。”

    她明白了陈景深的意图。

    他不是要她去挽回什么,而是要用她和她与蒋津年那五年的过去,作为一根刺,去膈应黄初礼,去扰乱蒋津年现在看似平静幸福的生活。

    即使蒋津年对她再无感情,她这个救命恩人兼五年陪伴者的存在本身,就是对黄初礼的一种提醒和挑衅。

    只要她出现,只要有关那五年的话题被提起,就足以在蒋津年和黄初礼之间,投下一道不深不浅的阴影。

    这是一种恶心的算计。

    夏夏低下头,手指紧紧绞着洗得发白的衣角,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她感到一种深深的屈辱和无力,仿佛自己只是一个被人随意摆布的棋子,连最后一点尊严都要被利用殆尽。

    可是,她能拒绝吗?

    她看了一眼正无忧无虑玩着玩具的冬冬,心中一片冰凉。

    她没有选择。

    “……我知道了。”最终,她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在车厢里响起,带着认命般的妥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陈景深似乎对她的回答毫不意外,甚至没有再多看她一眼,只是专注地开着车,仿佛刚才那段充满算计和胁迫的对话从未发生过。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家灯火通明的快餐店门口。

    冬冬欢呼一声,迫不及待地想要下车。

    夏夏看着窗外那明亮温暖的灯光和玻璃窗内其乐融融的家庭,只觉得那光芒刺眼得让她想要落泪。

    这里的热闹和温暖,与她内心的冰冷和绝望,形成了残酷的对比。

    陈景深解开安全带,侧头看她,脸上又挂起了那副无可挑剔的温和面具,语气平静:“下车吧,别让冬冬等急了。”

    夏夏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喉头的哽咽和眼眶的酸涩,推开车门,跟着陈景深和兴奋的冬冬,走进了那片她无法融入的,虚假的温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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