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厉焱细心地陪着我去了警察局,他似乎只是几句话就处理好我拿着凶器伤人的事,然后送我到了出租房。 我这种故意杀人罪,起码得判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可是,正如他所说,让我的‘行凶’变得合情合理,甚至,成为理所当然。 我想,这就是权利,也是他的偏爱。 至于宴会上的事,很快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 陈词、易珩都打来了电话,他唇边含着笑,说着一模一样的话:“就是你想的那样。” 回到出租房。 宁萌已在家中做好了饭菜。 门打开,她几乎是冲到我的面前,双臂紧紧抓住我的双臂,语气是担忧与愤慨:“景姝姐,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那对狗男女就该死!他们不是个东西。” 我微微一笑:“我当然没事,我还要回来吃你做的饭菜呢。” 其实,在决定去参加严谵跟林软的订婚宴时,我没有想过活着回来,心中唯有一个念头,那便是让林软与严谵给叶晗偿命。 我自知平凡无奇,没有惊世骇俗的智谋,也无权无势,只有借着他们的新婚姻,亲手捅死他们,然后当场自杀。 叶晗离开了我,我似乎也没有活下去的动力。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厉焱,他在我绝望无助的时候,给了我无尽的温暖和偏爱。 我也不是铁石心肠,自然会心动,会感动……当然,更多的是,好像嫁给他,才是对厉焱跟林软最狠的报复吧? 吃饭的时候,电视里报道着严谵的伤势。 宁萌估计怕我看见难受,直接把电视关掉。 我默默低头,咀嚼着碗中的食物,心中想的,只是懊悔,自己竟然没有把他捅死。 此时,厉焱夹起一块精心剔除了所有鱼刺的鱼肉放在我的碗中,那细腻的关怀,无声却强烈地冲击着我的感官。 我不禁思绪飘远,记忆中搜寻着相似的场景,却愕然发现,严谵的身影从未如此贴近过这份平凡而真挚的温柔。 我暗自苦笑,曾经的我,究竟是如何盲目,才会将心交付于那样一个永远矜持自若,似乎连最细微的温情都吝于施舍的男人? 他的世界,似乎总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而我,却曾以为那就是爱的全部。 宁萌忽而眼眸闪烁着八卦的目光,嬉笑着问:“那个,景姝姐,所以,你现在跟厉总两个人是在交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