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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以为，陛下不敢杀你吗？！”

    一股阴冷的气息，自王振体内弥漫而出，他似乎动了真怒。

    然而，萧凡却再次笑了。

    “杀我？她当然敢。”

    “不过，王振公公，你是不是忘了件事？”

    “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萧凡上前一步，那双燃烧着金色火焰的眸子，直视着王振的眼睛。

    “天启元年，北境三城，百万生灵……王公公，你的《化血神功》，练得可还顺手？”

    轰！

    如同九天神雷，在王振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他脸上的血色，在这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那双阴鸷的眸子里，第一次，流露出了无法掩饰的惊骇与恐惧！

    这个秘密！

    这个除了他和女帝之外，绝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的秘密！

    萧凡，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王振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颤抖。

    “胡说？”萧凡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他从怀中，拿出了一块从赵无极储物袋中找到的，记录着幽影殿核心机密的记忆晶石。

    “王公公，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三年前，你与幽影殿殿主在帝都‘醉仙楼’密会，以禁军三个统领的职位，换取了一瓶幽影殿的‘九转魂液’，用来压制你神功的反噬。”

    “去年，你又将京畿大营的布防图，卖给了幽影殿，导致神武军一次针对宗门的围剿行动，死伤惨重……”

    “这些，用不用我，现在就公之于众？！”

    萧凡每说一句，王振的脸色便苍白一分。

    当萧凡说完最后一句话时，王振的身体，已经在不可抑制地剧烈颤抖！

    他看着萧凡手中的记忆晶石，那眼神，如同在看一个催命的魔鬼！

    他明白了！

    萧凡不是在诈他！

    而是真的掌握了，足以让他万劫不复的，铁证！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王振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与阴柔。

    “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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