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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重要的是，真有外头的人要接触，不接触研究员，接触个五岁小孩做什么？

    但一个五岁小孩会造东西总得有人教吧？研究所里的人都翻来覆去被调查过不知道多少回，里面是有物理研究人员，但问题是这东西，隔行如隔山，不是看一眼就会的。

    最有可能教导她的，就是她父母。

    这也不是没可能，但重点是，她父母是搞化学的，这专业不对口哇。

    他们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把这孩子叫过来问问，结果东西还没问出来，先炸出一个“氧气顶吹转炉的炼钢技术”，这事怪的没边了。

    “我造的。”林素以点头应下，“没人教我。”

    怕他不信，林素以还特地说道：“这么简单的东西如果还要人教的话，那也太笨了吧？”

    “人还能够看不懂这东西？”

    有被刺激到的黄邓冲一言难尽。

    不是，人真的能看得懂这东西？

    刚挂断电话，就听到那熟悉的炸裂发言，朱怀恩看了眼旅长，瞧见他眼神，有点同情，走过来，小声对着旅长说：“旅长，人和人的脑子不一样。”

    对于这话林素以是认同的，她点点头，好心补充一句：“没关系，我哪里有几本书，你们看了就知道了。”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但她表情实在是太过真诚，真诚的好像人生来只要看了书，就应该就会懂所有东西。

    黄邓冲有些心梗，深吸口气，“林素以小同志，你是看书学会这些的吗？”

    “当然！”她对于自己创造出这么古老的设备，还是有点小自豪的。

    创造原始玩意儿也是一种突破性的进步。

    黄邓冲点点头，勉强接受这个答案，不然呢？好像也没有其他的答案了。

    他从旁边拿出英语书，和鹰国报纸，递到林素以面前，仔细观察她的样子，问：“那林素以小同志，你能看懂这些文字吗？”

    “什么？这竟然是文字？”林素以大惊，摇摇头：“这文字不行啊，看着没咱们的字好看。”

    说着她仔细拿起来研究了一下，“像是蚂蚁爬。”

    接着他又拿出俄语书：“那这个呢？”

    “这个我认识，我还学过嘞，不过他们的发音得舌头打卷，我不爱说，但我听得懂。”林素以自豪，所有的语言，只要她学过一遍她就能会。

    “不过需要的话，我还是可以学一下的，我只要学过一遍就会。”

    在荒星，天才只是见到她的门槛。

    见她这般自信，黄邓冲和周怀恩面面相觑，这世界上有天才不奇怪，但是有天才到这种地步的，真叫人摸不着头脑。

    黄邓冲拿出几道清大数学系教授出的题，他特地要来的，就是测试一下，这孩子是不是真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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